天 微微亮的时候 一种不可名状的紧张感 逼迫我醒来 着实像个被虐待的孩子 却无力控诉
清冷的光乘坐列车 穿墙―― 掠走白日还未开放的希望 残留下一副空皮囊
淡蓝色的风也厌倦 游荡没有方向 忧伤,画成一地凄凉 丢去了想象
天,还是微微亮 苍白得如同过往 我静默地站立 数辰光 且泪流成霜